这时,白衣女子才注意到背后多了一个钟文,回过头来疑惑道:“你是…?刚才那句话是你念的?”

“这位姐姐请了,在下钟文,便是后面这辆马车的雇主。”钟文跳下白马施礼道,“适才见姐姐在钻研上古神文,小弟对于此道也颇感兴趣,忍不住发表了一些浅见,姐姐勿怪。”

“哦?钟兄弟,你果然也能体会到上古神文学的妙处?”白衣女子闻言,秀气的双眸光彩照人,“刚才那句话,你解得极好,可见于此道确实下了不少功夫。”

得钟文解了疑惑,又听他说出对于上古神文“颇感兴趣”的话来,白衣女子看他顿觉十分顺眼,罕见地以“兄弟”相称了起来,若是让她爷爷见了,只怕要惊掉大牙。

“不敢不敢。”钟文自谦道,“只是兴趣使然,略知一二罢了,姐姐如何称呼?”

“宁洁。”白衣女子随口回答了,又将话题强行扯回到上古文字,“钟兄弟,不知道你对于这一段文字如何解读?”

说着,她又从马鞍旁的粉色包袱之中掏出一本书,钟文偷眼瞄去,封面上写着《无崖道人剑术手札》。

打开这本手札,宁洁伸出舌尖舔了舔纤细白嫩的食指,接着指尖刷刷刷将书翻到某一页,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询问道。

钟文定睛看去,只见上书“劈、刺、點、崩、擊、提、挑、斬、截、托、按、掛、削、撩、挽、穿、壓、雲、抹、架、掃、帶、抽、攔、捧、推、搓、絞”,正是上古时期一位剑术大师无崖道人总结出来的剑术技巧汇总,即便对于他这样熟识汉字之人,读起来也并不容易,不过既是美女相询,他自然抖擞精神,“这只怕是某位上古时期的剑道高手习练剑术的心得,姐姐可否借我一观?”

宁洁不疑有他,将手札递给钟文。

在触碰到手札的那一刻,钟文闭上了眼睛。

“发现‘杂学类’书籍《无崖道人剑术手札》,是否收录?是/否。”

手札只是个人的心得笔记,算不得“灵技类”,被归在了“杂学类”那一列,钟文将其收录至脑中,迅速翻阅一遍,对于书中内容瞬间便了然于胸。

“这位无崖道人还真是剑术奇才,总结出这二十八字剑法精要,深奥莫测,小弟才疏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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